三峡已经辞别过好几回了。这几年,人们怀着各类目的,一向在辞别。
我头一回加入辞别是1997年,那时还在《中国三峡工程报》作记者,打着“徒步长江”的灯号,跑到长江泉源各拉丹东饶暌弓接11月8日的“年夜江截流”。此刻回忆,恍若隔世。
在此之前,第一次过三峡,是年夜上游往下走。那时刚在青藏高原转悠了4个多月,看什么风光都感受小气。记得是在很冷的冬季,好奇心差遣,我仍是硬撑着到船甲板上去看风光。看了一会就感受不耐心———当然,后来发现这是成见,刚看完年夜风光,感受什么都跟盆景似的。
后来,再年夜内地标的目的去三峡,感受就绝然分歧。凭心而论,三峡的自然景不美观仍是不错的。2002年,广州一家小资杂志的伴侣说,三峡已经被炸得乌烟瘴气,传统意义上的、具有丰厚历史人文沉淀的三峡沿岸城镇将不复存在……我们再去看一眼那些即将消逝踪的城镇吧。
去就去吧,我们背上良多胶卷。此次游历中,没有太多的伤感,我心里感受:注定消逝踪的,就让它消逝踪好了。千百年来,三峡一向在变,三峡工程能改变的又有若干好多?
(二)这里的一切变得有些复杂。